爸爸继续舔着。
我已经没办法思考了,身体像是脱了力,只能瘫坐在椅背上,双腿开着,让他跪在我腿间,舌头一下下地舔着我里面最柔软的地方。
我没有叫,也没有哭,只是一直喘。
汗从额头滑下来,背心贴在皮肤上,乳头变得敏感得不可思议。
两颗乳房在胸前坠着,沉甸甸的,隐隐发痒,像是等着被触碰。
爸爸一边舔,手也伸上来,轻轻覆在我的胸口。
隔着薄背心,他摸到了我的乳房,先是轻轻按住,再慢慢揉动。
他的掌心温热,手掌很大,几乎把我整颗乳房包住。
指尖在乳尖上划过时,我忍不住“啊……”地吸了一口气。
那声音让他手下的力道更明确了些。
他像在检查,又像在玩弄,用手指来回揉捏,轻轻旋转。
我的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新组合,只剩下三个地方有感觉:被舔的屄、被揉的乳房、还有发烫的脸。
我不知道这是什么。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。
我只是……没办法动。
他的舌头好灵活,舔得我身体里一阵一阵抽搐。
每一下都舔进肉缝深处,来回画圈,像是在抚摸什么脆弱又发烫的花瓣。
他舔得太仔细了,甚至舔到里面那层膜的边缘,每次擦过那里,我都会颤一下,然后湿得更厉害。
我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一锅热汤里,整个人发烫发麻,只剩下喘息声和心跳声。
我不知道他舔了多久,只知道当他终终停下来、抬起头的时候,我还在喘。他脸上还挂着我身上的湿气,眼神却很平静。
他拍拍我的脸颊,轻声说:“好了,伤口不严重。刚刚我帮你涂药了,几天就会好。”
我愣愣地点头,但心里却在想──涂药?是指他刚才用舌头舔我吗?
他没再多解释,只是爱怜地摸了摸我的下体,像是在收尾,然后帮我穿回内裤、裤子,动作轻柔,没有一丝急促。他把我抱起来,放到床上。
“你好好休息,知道吗?”
我点点头,脸埋进枕头,不敢看他。
他站起来走出房门前,又回过头说了一句:“以后自慰要小心一点,有问题可以问爸爸,爸爸会教你……”
他停了一下,然后补了一句,像在提醒我,也像在说服自己。
“毕竟,爸爸是医生呢。”
我把脸埋得更深,耳根发烫,身体还留着刚才的湿意,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一个梦里。
就在爸爸快走出门时,他忽然又回头,眼角瞄到我的桌面。他走近一步,伸手拿起那本我刚才看的小说。
“《心经》?”他低声念着书名,翻了几页,念出那段句子:“小寒不答,只伸过一条手臂去兜住他的颈子……”他看着我,笑了一下:“这是情色小说吗?”
我一惊,还来不及说话,他已经夹住书本,说了句:“这我拿去看看好了。”便顺手带走了。
房间再次恢复安静,我一个人躺在床上,背心湿了,内裤也还没干。
那本让我湿透的小说现在在爸爸手上,而那晚发生的事,就像空气一样蒸发掉了。
隔天起,爸爸什么都没说。
也没问我有没有好一点。也没再提起那晚的事。就像他从来没看过我的屄、没舔过我、没抱过我、没说过那句“爸爸会教你”。
我反而变得不安起来。有几次看到他,我本能地想转身。害怕他真的忘了,也害怕他记得但故意不说。我连要怎么跟他打招呼都开始犹豫。
妈妈注意到了。有天晚上吃饭,她忽然问我:“你是不是跟爸爸吵架了?”
我摇头,心里一跳。
我没有告诉她那晚的事。也说不出口。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……太奇怪了。
因为我没有感觉到被侵犯。
反而一直记得,那晚他的舌头在我身体里划过的感觉,那种酥麻、痒、湿、被看见又被拥抱的感觉。
我一直反复回味着。
晚上一个人的时候,我会忍不住把手放下去,想像爸爸的舌头、爸爸的声音、还有他说我漂亮的那句话。
我不讨厌。只是,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。
就这样过了一周。我再也忍不住了。
那天晚上,我走进爸爸的书房,盯着书架上那本熟悉的书脊,假装轻松地说:
“那个……我想把《心经》拿回来,我还没看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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